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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笑了啦!」纲吉看到了骸的伤口渗血,马上着急起来,把骸拽到沙发上坐着,急急忙忙的从柜子里拿出伤药来重新帮骸包紮。
「伤口都破了,有什麽好笑的啦……」纲吉嘟嚷着,解下旧的绷带,慢慢地替对方处理起来。
「没……我只是在笑自己的事情而已。」骸抬手拭去自己笑出来的眼泪,他开始冷静下来,嘴边只留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低着眼看着面前的纲吉,过度放松到感觉到自己的疲倦。
对啊……他自己的事情的确很可笑,他一直都不被人信任,因为他是个异类,小时候他还会很老实地跟人说自己偶然所见的未来,但是每个人都只会报以他嫌恶的脸,因为听上去,就像纲吉所说,那根本就是诅咒人的话语。
然後等他所说的事情真的分秒不差地发生之後,别人是怎样看他的?把他当成神吗?不是的……他只是会被人大叫魔鬼、杀人犯被赶走,那些赶走他的人里面,还包括了他的父母。
之後,他就不再像个蠢蛋一样告诉别人这样的事情,他有时候在想,如果这种能力能从他消失、而他不再看得见别人的Si亡画面的话,他想,他会很幸福。但可恨的是,它没有消失,自己也可笑地依赖这种能力过活。
他这辈子应该不会再信任任何一个人的,本来。
但是他却罕有地跟眼前的这个男孩说了,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这是在咒诅人……他在想本从今以後,不要再对纲吉开例外了,纲吉还是跟那些人一样的。
结果……
纲吉已经帮骸换好药,这次他可是超级的小心,没有打翻任何东西惹骸生气了,不然把骸上回买来的药都弄毁了,骸肯定会把他掐Si。
「纲吉,把手伸出来。」骸低声说话,声线听起来夹杂着沙哑,大概是刚才笑得太疯所引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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