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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沉默了一下,说:「我、我相信骸先生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一个默默地照顾另一个跟自己一点关系、纯粹金钱挂g的人,这样的骸,他就是怎样想都不觉得骸真的是那种可怕的杀人犯。
「哦。」手指轻划过薄唇,掩住了一丝隐藏在唇角的笑意。
「你要说的事情就只有这样了吗?那好,你可以走了,我要去睡。」骸摆摆手,就从沙发上起来,向楼梯走去。
「等等!」纲吉情急之下,站起伸手揪住骸的衣尾,把人拉住了。
「怎麽了?」骸撇眼看向纲吉。
「那个,要把头发弄乾才可以去睡,不然会头痛的……」
「……」骸楞了。起初以为纲吉是想要说什麽严重的事关於刚才的话题,没想到居然是要他把头发弄乾了。
「呼……哈哈哈…」骸终於反应过来,就无法抑止地大笑起来,要不是他站着他都要在地上打滚了。
纲吉都不知道自己有在说玩笑话了,逗得骸笑得不能自己,想起来他也好像是第一次见识到骸可以笑到崩溃。
「咳、咳咳……」笑得太夸张,一时都忘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了,不小心拉扯到渗出了点点血丝浮现到绷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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