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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每天醒来的方式都一样:一场梦。梦里都是Si者的脸。
他们盯着我,不说话,也不求救,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久了,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想说的,是我才该Si。
我翻开病历本,左肩、右腹、手肘、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与撕裂伤。
医生说我这种伤能活下来是奇蹟,理论上根本不可能走出山庄。
我笑了笑:「因为牠没打算让我Si。」
今天气压特别低,窗外下着细雨。
天气变冷,我的伤口又开始痛了,尤其是左肩那处旧伤——那是第一章,黑影第一次撕裂我的地方。
护士说已经癒合得不错,但我知道,不对劲。
我揭开纱布,手电照下时,竟然发现缝线处竟有血水慢慢渗出,而且边缘有淡淡发黑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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