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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话,只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块剥落的白漆,像极了某种兽爪掠过的痕迹,让我不自觉握紧拳头。
疼痛瞬间袭来。
「我才刚帮你缝好那伤口,你再这样挣,还想不想留条命?」
我咬着牙,低声说:「牠不会让我Si得这麽轻松。」
护士一愣,撇了撇嘴,没再接话。
她当我是在胡言乱语,但我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山庄大厅里,黑影将刀刺向我时的那一瞬——
牠的眼里没有杀意,只有一种……等待的渴望。
牠不是没能杀我,是不想。
而我——正在慢慢变成牠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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