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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在商略,而在他自己。当他意识到商略又一次不会操自己时,他跪了下来,不顾一切地哀求,尽管他表现得像赌气,但那其实是真话。
肏我,肏我,求求您……
他已在地狱里苦熬了太久,如果没有感受过快乐,他本可以坚持下去。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彻底离不开商略。
商略把心一横,一点点揿入指腹,有点担心够不着生殖腔。他的食指还挺长的,约有8.5厘米,但据说入口在约12-13厘米处,亚伯特这么大只,应该会更深吧……试管的长度是多少来着?
他一边惶惶然做着数学运算题,一边在亚伯特的屁眼里东摸摸西摸摸,人生地不熟,不免露怯,摸也摸得鬼鬼祟祟,缺少一往无前的气魄,扫雷了半天才进去一个指节,还不如他先前阴茎进去得多。
也不能全怪他,亚伯特夹得实在太紧了,那种紧窒甚至超出了情趣范围,只会让人生出“我的鸡鸡真的曾放进过这种绞肉机里么?”的惊疑。
“是不是戳疼你了?”
“没有,请直接进到底吧。”
“你知道你的生殖腔在哪里么?”
“很遗憾,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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