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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特的灰眸在他脸上搜寻,很快确信这并非他尿遁的借口,目光转而变得更加复杂,“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雌虫没有那么脆弱。”
“可这是进入你的身体里……肠道黏膜很脆弱的……“
“我想这绝不是从教科书里学来的。”亚伯特的语气依旧尖锐,却又透出无措,竟真的给他指明方向,而不是开些“我替你舔干净”的玩笑。
商略很快回来了,道士掐诀一样的郑重手势提前预告了他将用哪根手指头操亚伯特。
亚伯特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的方向,见状一哂,又跪了回去,肩背低伏,摆出最原始的性交姿势。
一旦凝视与被凝视的位置调换,商略也不禁暗暗赞赏起这明亮的光线。亚伯特的强壮的两腿间布满干涸的精斑,肉穴被肏开成一张小嘴,随着翕张流出新鲜的透明液体。
他的腰部以优美的弧度下陷,臀部实在太过圆鼓,商略莫名想抬手打几下,他不知道该把这种劣根性推卸给男人还是虫族。
他尽量端正自己的态度,伸手揉摁了几下穴眼,有种奇异的亲切感,是……给猫咪挤肛门腺。
商略的指头摸上那淫痒难耐的穴口时,亚伯特陡然发出一声低喘,腿肚子都兴奋得打颤,欲火在被强行中止后燃得更猛,早已将他折磨出了一身热汗。
他其实很快猜到,商略并非故意吊他胃口,更可能是商略的精神域出了点问题,他不了解商略所谓的“精神力退化”的原理,但总归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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