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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逐的比方倒是好懂一些:大脑压力水平就像一条河,在不同的地段,水位存在高低落差。亚伯特每次测试时,只调用了最浅的水位,也就是负责自主生命功能的那个基础区块,而非前额叶皮层等更易被压力水平影响的部分。
可提到大脑,罗曼只能想起生理课上的树脂模型,千沟万壑的一整坨,到底怎么才能有选择性地“调用”某个部位呢?
无论如何,这大概是亚伯特第一次展现真实的压力变异值水平,196,高得离谱,罗曼却觉得比预想中要好上太多。
尽管从未怀疑亚伯特哪天会失控伤人,他还是不敢细想,在亚伯特那副永远淡然的皮囊里面究竟掩埋了怎样的疯狂。
正当他浅浅松了一口气,却听韩逐颤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数值下降了那么多……精神疏导明明对你无效,你还是用了化学阉割?”
罗曼一听也慌了神。化学阉割是除了雄虫的精神疏导以外,对付雄虫暴动的唯一“治疗”手段,但只有穷凶极恶的罪犯才会遭此对待。
雌虫的能力与激素水平密不可分,越强大的雌虫性欲越强烈。一旦被阉割,化学药物的副作用将导致其各项机能全部衰退,形同废物。
“体液安抚。”亚伯特回答。
“精液?”韩逐紧追不放。
“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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