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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逐发出一声震惊的喘息,“他吻你了……”
在所有体液安抚中,吻是最罕见的形式。
如果说初级标记昭示着雄虫的隆宠,被浪漫和电影不断渲染;那么一个吻……会被视作怪癖一样的存在,毕竟谁会煞有其事亲吻一个泄欲的容器、一件乏味的武器呢?
亚伯特闭上眼,忍住没有触碰自己的唇,然而那麻痹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
他还记得那时……
商略猛地刹住脚步,“我能帮你什么?”
你快点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你是我的痛苦之源,在你身边的每分每秒都如同受刑。亚伯特想这么咒骂,却只是狠狠地咬紧牙。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疑心商略在故意折磨他。雄虫最爱玩那种把戏:在无尽的残酷中偶尔施舍一点善意。
假若一条狗日复一日挨打,只会迅速绝望,变得麻木不仁。若能偶得抚慰,便又会燃起一丝希望,然后周而复始地陷入痛苦——这种反应才是虐待狂真正的养料。
可当他看向商略,只看到一个细手细脚稀里糊涂的小东西,有着莫名其妙的责任心和可笑的英雄主义……不,他当然不觉得可笑,他只会将其视为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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