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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捡。”
褚灵颐连连道歉,弯腰匆忙收拾书籍。士人看他态度诚恳,生的又隽秀清雅,没再为难。
“兄台抱这么多书是往书院去么?”褚灵颐将书整理好递给人家,随口闲聊。
声音不徐不疾,让人很难反感。士人将书重新拢好,答道:“正是,过几天就要旬考了,得赶紧去温习功课。”
褚灵颐侧身让路,“给兄台添麻烦了。”
“无妨无妨,告辞。”
到家后,就是生火做饭,褚灵颐在门口探头探脑,一直不见贺磐的身影。
已经这个点了,他不会过来了,对方估计是吃了这么多天白饭不好意思,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来。
不过他没什么想法,一个人过惯了。没人陪,那就随便炒了个素肉青菜,一盘莴苣,就着大米饭吃。
收拾完碗筷,才听到隔壁吱嘎的开门声,褚灵颐一愣,旋即低头继续擦桌子。
房间里充斥着草药的苦涩,褚灵颐端把矮凳坐在炉前慢吞吞的煽火。下巴支在膝盖上,洋红的火光映在脸上,像是抹了胭脂,身影落寞,瞧着招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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