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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褚灵颐没打算出摊太久,刚过申时就收摊往惠民街的医馆走。
心里盘算着,如今有了点银钱,其实可以找个好大夫给他看看,虽然治不好,但总是能让他舒服点,不至于一受风就病倒。
褚灵颐如往常一样去抓了药,三文一帖,便宜,就是喝个保底,对心病疗效甚微,只能让他好受些。
掌柜是老熟人了,一边包药一边念叨,“褚小先生啊,你这病病歪歪这么些年,老是吃这些药也不是办法,回春堂新来了一个大夫,你不如去看看呢?”
褚灵颐笑得和煦,略带病色的脸被这笑衬出几分鲜活,“今年先这样吧,春日我再看,多谢掌柜挂念。”
褚灵颐随他师父来这扎根,至今也有十年了。这十年,老师父不是没有为他寻医问药,只是他似乎天命单薄,多少苦汁灌下去也只能这样了。
褚灵颐想起往事微微出神,他现在能跑能跳已经比幼时好了不知多少,师父走南闯北却选了顺宁镇安居,大多是为了他,这里气候算是温和,适合他这样的药罐子。
只是冬天到底是难捱。褚灵颐拎着药出门,迎面一阵秋风,不禁打了个喷嚏,连忙将领子攥紧。
路上行人也是步履匆匆。
“啊,你咋不让着点!”
对面走来一个士人,手里捧着大卷的书籍不方便挪动,褚灵颐反应慢一拍,不小心就撞了上去,顿时书卷哗啦啦的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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