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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上身,滚烫的吻沿着吕幸鱼裸露的腿部一直亲到腿根。
吕幸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脚,浴衣被掀起,曾敬淮的脑袋拱了进去,他气鼓鼓地把他脑袋推出来,见他一脸痴迷,便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命令他:“给我脚洗干净!”
有几分力气,但对于这种情景来说,不像是惩罚,更像调情。
曾敬淮抱着他纤白的腿,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吕幸鱼气得要命,回北区时也不要他送了,让曾敬淮叫的司机送。
曾敬淮弯腰站在后车窗外,对着里面道:“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宝宝,知道了吗?”
吕幸鱼也不看他,冷着小脸把车窗按了上去。
“师傅开车。”
车尾气都散了,曾敬淮还站那儿呢,直到方信下来找他,“曾先生,人已经到了。”
曾敬淮转身向酒店里走去,他换了身西装,听到他说的话时,脸上逐渐变得暴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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