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你帮帮我,我好痛。”曾敬淮呼吸粗重,手掌握着他的脚踝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蹭。
吕幸鱼的脚被他烫得一缩,他羞恼道:“你...你个死变态......不行不行不行!”他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就连何秋山都没这样弄他过。
曾敬淮眼眶发红,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直立立的,腰部往前挺动,粗长的性器迅速地在两只脚的足心间抽插,他手掌宽大,一只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一双脚踝。
吕幸鱼两只手撑着椅子,茫然无措地被他握着脚弄,脸蛋逐渐变得湿红起来,他娇气地咬住唇肉,软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疼。
他有了小脾气,竟使力在他硬得流水的性器上踹了一脚。
曾敬淮闷哼一声,顶端射出浓白的精液,挂在了他精致的脚背上。
下一秒,吕幸鱼抿唇,用力踹在他的腰腹,曾敬淮射过后没什么防备,一下坐到了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吕幸鱼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着脸走到他腿间,脚背上还沾了些精液,他抬起脚碾在曾敬淮的阴茎上,声音凉飕飕的,却还带着刚刚的一丝哭腔,“爽死你了吧。”
他冷冰冰的,眼睫乌黑,小脸又粉又湿,软嫩的足底压在那根性器上,曾敬淮非但没软,反而又射了。
他喘着气,健硕的胸膛起伏间,汗水从他下颌滴落到脖颈,俊美的脸上无疑全是快意,又扬起几丝放纵浪荡的笑,他伸手,握住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只脚踝,声音沙哑:“宝宝,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