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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在侵。蚀路梨矜的神智,却无限放大了她的感官体验,粉唇被咬。紧,不肯回答。
楚淮晏轻笑,叼着她的耳廓慢慢口允,“那我自便了?”
再次陷入沙发中,路梨矜默许楚淮晏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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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天气再好的时候,肉眼都难找到几颗星星。
路梨矜懒洋洋地窝在阳台的躺椅上,长发垂坠在椅外,眨着眼睛搜寻。
楚淮晏找移动锸座拉了条电线来给她吹头,大少爷哪干过这种体力活,吹吹停停好几次,干脆把吹风机扔到一边,自己也挤上躺椅,把人圈进怀里,放任半湿的头发自然干,浴袍的前襟被打湿一大片也浑不在乎。
背后的光透过玻璃映过来,暖融融的,这氛围异常温馨,跟电视剧里大结局画面似得,就很合适闲话家常。
路梨矜乖顺地依偎在他胸。口,跟楚淮晏讲自己的趣事,“我小时候住的宅子里有一颗榆钱树,榆钱很好吃,那时四季都在树下练习唱戏,夏天经常有蝉附在树干上聒噪,我就跟它比谁唱的更大声。”
楚淮晏笑得不行,调侃问,“那当你邻居挺遭罪啊,大早上就听你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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