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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了白金龙鱼都得犯委屈。
“行。”楚淮晏也不同她争论,就安静的转着酒杯抽烟,偶尔才掀起眼皮看她一小会儿。
路梨矜并非那种国色天香的长相,以至于楚淮晏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点儿喜欢看着她,喜欢那双秋水剪瞳里浮现出自己的身影,连带着眼下的泪痣都生动可爱。
尼古丁与酒精混杂,拼凑成这个长夜的开端。
究竟是怎么吻到一起去的,已经不得而知。
路梨矜的双手被楚淮晏拉高,脊。背贴着冰凉的鱼缸,不由自主地倾。身往温暖胸。膛中缩。这一整天里绝大部分时间路梨矜都真。空穿楚淮晏的衬衫,临晚饭出门前才换上他送的那条丝绸白裙。
楚淮晏没有亲手为她穿,但能亲手月兑。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手感顺滑的长裙被录刂落,堆叠成圆圈。
“我……”路梨矜眨着长睫,小小声地讲,“我有点儿怕,你可以轻点儿欺负我吗?”
酒醉让她坦诚直白许多,楚淮晏吻她的额头,瘦长的手指顺进指缝,喑哑发问,“那梨梨是允许我用这里,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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