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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陈默瘦高挺拔,我的头刚好靠在他肩窝,像拼图的两块终于找到彼此。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热,主动吻了他沾着水珠的喉结。
十月份,我收到了《数学年刊》的用稿通知。
当《数学年刊》的弹出时,我正在便利店清点库存。手机荧光照见论文第17页的致谢栏——陈默坚持删掉他的名字,只留一行''''''''感谢Euler型算子的启发''''''''。冰柜的冷气中,我突然看清:那些被夏老师批改的岁月,那些与陈默纠缠的夜晚,最终都化作了这个属于我自己的定理。
陈默把邮件读了五遍,然后把我举起来转了个圈:"我就知道你能行!"
那天晚上,我们在厨房开了香槟。微醺时,陈默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不是戒指,而是一枚银质的?x针。
"数学家的定情信物。"他把它别在我衣领上,"无论你选择什么方向,解都存在。"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俯身吻住他沾着酒Ye的唇。陈默的回应热烈而克制,手掌贴在我后腰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像冬日里的暖炉。
某个深夜,我蜷在陈默的书桌前修改论文,他忽然从背后cH0U走我的笔,将一张导师名单铺在草稿纸上。他的指尖在几个名字上画圈,"这些人都适合做你博士导师。不过Mazur快退休了,Wiles太严苛,但是业界名气大,前途更好,整T口碑都还不错。"
窗外的枫叶又一次转红时,陈默把一叠申请表推到我面前:"Wiles教授同意收你了。"他的指尖在推荐信上轻轻敲击,"直博申请,下周截止。"
我盯着表格发呆,药片让我的思维像浸在蜂蜜里般粘稠。过去几月,陈默不仅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还帮我完成了两篇论文的修改。每晚我睡着后,他就在台灯下研读各校导师的研究方向,书桌cH0U屉里塞满了套磁信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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