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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清的团扇在布店遇着了知音。
老板的小孙nV正趴在柜台上画小猫,见了扇面上的歪脸猫,拍手说“跟我画的一样好看”。老板被缠得没法,从货架上扯了匹蓝印花布:“换了换了,这布给你做个茶席正好。”
唐穆清刚把布卷起来,就听见糖画摊前一阵哄笑——迟叛把兔子头套戴在了师傅的老h狗头上,狗一跑,粉sE耳朵颠颠晃晃,引得半条街的小孩围着买糖画,师傅乐得眉开眼笑,用油纸包了两大块芝麻糕塞给她:“头套借我用三天,保准生意翻番!”
两小时后在戏台前集合,评审团的老爷子们戴着老花镜打分。
李鹤年的老怀表得了最高分,表针滴答响,老爷子们说“这是时光的声音”;唐穆清的蓝印花布被评“实用又雅致”;迟叛的芝麻糕虽普通,却被说“甜到了心坎里”;杨晓味的棉花糖化得只剩个棍,得了个“勇气可嘉奖”;周翊举着炒花生,在“最惨战绩”的奖状上签了名,被罚去厨房洗碗。
傍晚的厨房满是泡沫飞溅。周翊系着粉sE围裙,边刷碗边唱跑调的《生日快乐》,杨晓味举着相机拍他的“洗碗英姿”,被泼了满脸洗洁JiNg水。李鹤年坐在门槛上擦怀表,唐穆清帮他穿表链,迟叛啃着芝麻糕路过,见周翊的外套沾了片菜叶,抬脚就给他踹了一下:“快点洗,晚了没饭吃!”
夕yAn把厨房的影子拉得老长,碗碟碰撞声、笑闹声混着芝麻糕的甜香,倒b任何JiNg心设计的节目都热闹。
离别的清晨总带着点薄雾,安城古镇的青石板路被露水浸得发亮。李鹤年把老怀表揣进怀里,胡琴的琴套在胳膊上搭着,正被周翊缠着要签名:“李老师,您给我签在冲锋衣上呗,这可是我跟塑料恐龙换花生的战衣!”
陈语绫和每个人都拥抱了一下,先离开了,她行程紧。
杨晓味举着相机跑前跑后,镜头里的唐穆清正把蓝印花布叠成方块,放进迟叛的吉他包——那是前几天用团扇换来的布,最后被迟叛抢去当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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