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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年慢悠悠解开道具包,搪瓷缸子一亮相,缸沿的豁口还闪着光。“这物件b你们岁数都大。”他用袖口擦了擦“劳动最光荣”的红字,笑了,“我老伴总说我用这缸子喝浓茶,跟牛饮似的!”
唐穆清的团扇刚展开,周翊就笑喷了:“穆清姐,这猫画得像被门夹过!”扇面上的小猫歪着脑袋,胡须画成了直线,尾巴卷得像根油条。唐穆清却轻轻扇了扇,风扫过她的衬衫:“说不定有小孩喜欢,昨天布店老板的孙nV就总盯着我旗袍上的盘扣看。”
迟叛拆道具时故意挡着众人,等她拿出来,杨晓味的相机“咔嚓”没停过——粉sE兔子头套的耳朵上还缝着亮片,两只眼睛是圆溜溜的黑纽扣,一捏耳朵根,耷拉的耳朵能“唰”地竖起来。
“戴上呗迟老师,”周翊凑过来,“我赌一个西瓜,你戴这个唱《荒原》能上热搜。”
迟叛把兔子头套往腰上一别,抓起桌上的芝麻饼就往外走:“等着哭吧。”
古镇巷子里顿时成了大型“叫卖现场”。
周翊举着断尾巴恐龙冲进杂货铺,老板正给孙子换尿布,被他缠得没法,从坛子里抓了把炒花生:“拿去吧,再闹我放狗了!”周翊捏着花生跑出来,见杨晓味正蹲在幼儿园栅栏外,给小朋友表演蜡烛变魔术——点燃后突然放《生日快乐》,吓得穿开裆K的小孩抱着柱子哭,最后用半盒蜡烛换了袋棉花糖,糖纸黏在相机镜头上都没察觉。
李鹤年在茶馆刚坐下,就有个戴瓜皮帽的老爷子盯着他的搪瓷缸子直咂嘴:“这缸子我家也有过,被我那败家儿子扔了!”
两人凑着喝了杯茶,老爷子从怀里m0出个铜壳怀表,表盖打开,里面嵌着张黑白照片,是穿军装的年轻夫妻。“换不?”老爷子把表链在手上绕了两圈,“这表走时准,当年跟我走南闯北。”
李鹤年把搪瓷缸推过去:“成交!这缸子泡枸杞b保温杯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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