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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怔了下,恶狠狠地把手抽回去:“胡说,昨晚我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难受?”
顾医生眨眨眼睛:“那不一样。”
“你滚,坏狗。”路杳凶。
他挪动两条腿,被团子转啊转啊,把露着小脸的那边转到墙壁那一侧,赌气地背对顾医生。
“杳杳,别说气话。”高傲的邪神伏低做小地道歉,“好,我承认是我不对,昨天夜里我不该……”
“闭嘴,不许说。”路杳又凶。
无论心里作何想法,至少表面上,他明确传达了拒绝的态度,但顾医生视若无睹,仍然死皮涎脸地凑上去。
杳杳说得对,祂是有些不要脸的。
“让你跟我回去你不肯,道歉你也不听。杳杳,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办?你说说,我全都答应。”祂语带委屈,活像个恳求妻子回家的可怜丈夫,若是妻子再凶,祂就很可能要哭了。
真的要哭了吗?他也没那么凶吧?
杳杳抿唇,动摇地探出点儿脑袋,悄悄摸摸转头向后,想偷瞟一眼顾医生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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