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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打算的很好,那一小片睡衣却没给他机会,入手湿滑的触感宛若一团巨型蛞蝓,他惊叫一声,忙不迭将睡衣丢开。
收回手,嫌恶地在床单上擦了擦,那气味却顽固得很,残留在他的指间久久不愿散去。
先前他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太多的汗,但现在,他可太明白那股气味是怎么回事了。
顾医生居然拿他的香香睡衣做下流事。
路杳又气又恼,殷红的眼眶含着圆圆滚滚的小泪珠子,抽抽嗒嗒地骂:“你不要脸!”
嗓子哑哑的,还喊破了音。
以他的体量来说,这就算是声嘶力竭了。
顾医生看着他,沉默地看了许久,忽然掸开手上的被子,飘然落下,将路杳纤细的小身板裹了个严实。
祂并不总是把杳杳惹哭时才懂得收手。
心软时也会。
“别哭,杳杳。”祂抓起路杳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在那里,有一团滚烫的小东西奋力搏动着,那是祂只为杳杳生出的、爱人之心,“你哭的时候,我这里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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