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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受了气,仍是会偷偷跑出府,依旧是会蹲在街角处,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只可惜无人再来寻她,亦无人再来带她回家。
她在宋家,自来都是多余的。
眼泪一滴滴砸到碗里,激起一圈圈不起眼的涟漪。
“怎么还越哭越凶了?”赵堰凑到宋檀的面前,像是要将她看个明白。
宋檀别过头去,鼻音重重,“没有。”
她执起碗,小口小口的喝着药。
药汁蔓延口腔,虽是苦涩,却满是温热,证明着熬药人所做的一切。
还剩下半碗药时,宋檀缓了缓,一个没注意,嘴里忽地被塞进来一块儿东西。
她瞪圆了杏眼,错愣地看着一脸笑着的赵堰。
甜意自舌尖散开,她再咬了下,尝出是甜甜的杏仁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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