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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檀端着药碗的手指缩紧,好不容易才干净的眼眸,隐约间又有了些水意。
赵堰弯了腰,瞧见宋檀要落泪不落泪的模样,皱眉道:“你怎么又哭了?”
“你不懂。”宋檀吸了吸鼻子,望着药碗里褐色的药汁道。
“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行了吧。”赵堰连连应声,末了,他拍了拍宋檀的脑袋,笑道:“快点儿喝药吧,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宋檀晃了晃脑袋,躲开赵堰的手,抬起头瞪着他,“你别碰我的头。”
“喝你的药吧。”赵堰不以为意缩回手,丝毫没有任何的怒意。
宋檀望着赵堰唇角边上漾起的弧度,愣了两三秒,继而淡淡垂下眸,仍是盯着碗里还尚还冒着热气的药,鼻尖止不住发酸。
其实,说真的,已有了好多年没人再这般对她好过。
小时,她在娘那儿从来都是得不到任何多余的神色,不管她做什么事情,好的,亦或是坏的,娘从来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只会对两个弟弟好,而待她向来是漠然,可偏偏漠然才最是伤人,好似她不是娘亲生的一样。
只有爹会笑着耐心哄她,他知晓娘不喜她,自也多给了很多很多的父爱,爹待她总是慈爱居多。就像她七岁那年,在娘那边受了气,一个人偷偷地跑出了府,蹲在街角处不愿回家时,爹会带着糖丸来寻她,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家,叫她不要将那些事情放在心上。
一切的转变发生在十二岁那年,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同娘一样,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甚至生气的时候要居多,在无数个时刻里,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不是爹娘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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