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啊……求老公操你……”

        “嗯啊……求你……操我……再磨一磨那里……嗯啊啊啊……”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打断了方鹤的话，脸上愤怒的表情如崩碎的墙体片片剥落，他看向赵利手中拿着的手机，上面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脸迷醉地张着双腿主动哀求另一个人干他，他的呻吟那么放浪，表情如此愉悦，哪有丝毫的不情愿，任谁见了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欠肏的男婊子。

        “不……关掉……”

        “我知道你后来已经醒了。”赵利上前一步，一手揽住方鹤劲瘦的腰身，一手滑动屏幕，跳转到了下一个视频。

        画面里的男人正闭着眼喘息，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上挂满了汗珠，脸上是掩盖不了的疲惫与餍足。

        一只手伸进屏幕抓住他汗涔涔的胸肌揉捏，一个声音问道：“你老婆不打电话问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吗？”

        “嗯啊……她值夜班……怎么不动了？动一动……还要……”

        “不是的，我喝醉了……”方鹤崩溃地夺来赵利的手机，快速删除着上面的视频，然而一个删完还有另一个，每一个都有他淫态毕露的丑态，除了视频，还有数不清的，他摆着比av女优还要淫荡下贱姿势的照片。

        赵利没有阻止，微笑着看他摆弄自己的手机，方鹤全然顾不上身边的恶鬼，沉浸在恐慌中不断重复着删除的动作，如果这些东西流露出去，他先前的那些设想将被完全推翻，他的父母会对他失望至极，妻子会认为他下贱淫荡，儿子一辈子都会以他为耻，同事会认为他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用身体作为筹码换来的结果，就连他自己……

        他自己也无法否认，他记得的，他的记忆存在，他的身体也铭记住了一切，那种身体被填满，被摩擦的酸涩愉悦，像毒瘾一样侵蚀他的灵魂，他的梦中尽是与赵利结合的点滴，他在行走坐卧时，与父亲交谈，与妻子相伴时，总会忍不住夹缩后穴，缓解体内的空虚，他害怕的从来不止事情曝光后的结果，还有那一晚对他带来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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