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只觉悬在脖子上的刀终于落了下来，他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告别下属后逆着人流往局长办公室的方向而去。

        已经记不清是怎么一路与人打着招呼走过来的，方鹤再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局长的办公室里，门被反锁上，他以前觉得严肃却可亲的男人像是撕开了身上那层人皮，露出下面下流猥琐的本质一步步靠近自己。

        “小鹤，身体好点了没？”

        方鹤后退一步，避开了赵利伸来的手，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别碰我。”

        “怎么了心肝儿？还记仇呢？”赵利恬不知耻地发问。

        “你不恶心吗？”方鹤皱紧眉头，“那天的事我可以忘掉，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但你别想着还可以用局长的身份来压我，大不了我什么也不顾，咱们都别好过。”

        赵利像是早有预料，笑问道：“怎么是我用身份压你呢？我们不是你情我愿吗？”

        “什么你情我愿？！明明……”

        “啊……啊……局长……插我……好痒……”忽然赵利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方鹤睁大了眼，难以置信：“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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