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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得肩宽腿长,虽然穿着一身粗布短衫,却掩不住挺拔的身姿,微微散开的衣襟下露出一小片蜜色的饱满肌肉,一头乌发束成马尾,剑眉下一双星目灼灼有神,和挺阔的鼻梁,薄红的菱唇组成了一张俊朗英气的脸。
        相比之下,袁岭虽力大无穷,却皮肤黝黑,生得又矮又壮,俩人只要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不是亲生的爷孙。
        天将将黑时,做好饭的袁岭朝正整理床铺的袁靖招呼道:“阿靖,过来吃饭。”
        自从搬来这里后,本就话不多的袁靖更加沉默寡言,饭桌上一时只有碗筷轻碰之声。
        袁岭吃了几口就停了筷子,袁靖不解地看向他,他叹了口气,吩咐道:“帮我拿壶酒来。”
        袁岭自从妻儿死后,就爱上了喝酒,只要是不进山的时候,都要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才罢休,袁靖早就习惯了这些,闻言起身去取了酒回来,给袁岭倒了一碗。
        袁岭见桌上只有自己面前放了酒碗,再看袁靖已经重新端起了饭碗,面上有些无奈,“你不喝点?”
        袁靖只是摇摇头也不说话,袁岭无法,只得自己喝了一口,随后问道:“有心事?”
        袁靖闻言,拿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即闷声说:“是我连累了您。”
        “你是我孙子,说连累才是伤我的心。”袁岭放下碗,又想了想,才说:“那些人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听,山里的畜生咱们都不怕,还怕一群怂蛋子放的几声屁?妈的,还敢说老子喜……”
        袁岭忽然住了嘴,端起酒碗又猛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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