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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靖也像想起了什么,沉默了片刻后,自责地说:“可是,如果没有我的话,您也不用来这里……”
“行了。”袁岭打断道,“明天你就进山去,有功夫想这些,还不如去多打点皮子回来,多攒点等入冬了拿去卖。”
“知道了。”
自觉语气重了些的袁岭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咳了两声压低了些声音,举起酒碗问道:“真不喝?”
袁靖立刻摇头拒绝。
“我记得你十六岁生辰时喝过一次,之后说什么也不肯碰了。”袁岭又喝了一大口,他虽年过六十,看着却不太显老,脸上看着还似四五十岁,只是当年因为妻儿接连去世,让他头发反比同龄人白得多,这几年他很少再进山,基本只在家鞣制皮毛,所以健壮的身材有些微发福,此时喝得多了,黝黑的脸上透着一层红,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起来,“男人还是学着喝点好,山里过夜的时候也可以御寒。”
袁靖耳朵悄悄红了几度,随意扯了个理由:“我喝完酒身上会起疹子,还是不喝了,爷爷您也少喝些。”
袁岭也不再强求,摆手道:“多话,你吃完先去休息吧,不用等我。”
由于另一间卧房还未收拾,到了夜里,两人只能被迫挤在一张床上,不大的床两个大男人并肩躺着几乎就不剩什么空隙,只能隔着两层被子肩抵着肩。
袁靖躺在袁岭身旁久久没有合眼,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鼾声,空气里都是挥散不去的酒气,就这么熬到了半夜,他才终于有了困意,翻了个身将脸朝向外面,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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