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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你撑着!我不许你有事!」这人把他在帐篷里安置好後,便匆匆出去了。
再次见到陈泽安时,已经过了一夜,这人眼眸布满红丝,明显一夜未宿。李锦一醒过来,陈泽安便激动地抱着他道:「阿锦,你没事就好,箭没毒......没毒......太好了!」
李锦心里又跳得厉害。
後来陈泽安天天过来看他,每次都端药过来,然後帮他换药。有一次换完药後,陈泽安笑着说了一句:「阿锦,你的身T无论上下我都看过,你人是我的了。」
李锦登时脖子根都红了,结结巴巴道:「胡、胡说甚麽。」
陈泽安忽尔沉默起来,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离开了。
李锦又以爲,一切都将似他们冬天共睡的最後一晚般,分开了便谁都不会主动找上谁了。
但是这次他料错了,陈泽安签完和平契约回来後,依然天天找他,帮他端药换药,偶尔说几个笑话逗他开心,有时候更会没正经地牵着他的手说一些应该给nV人听的甜蜜话。
李锦在人离开後捂着心,明白自己被人撩乱了,却不知这人到底是真情或是假意,也不知这悖逆纲常的事情该怎样处理,他的眼前一片黑。
他伤未好,又忧思过度,一夜竟发起高烧,躺在床上如似奄奄一息。陈泽安过来後看见他如此模样,吓得马上拎了个军医过来,诊完症、喂了药,他便不走了,想着一起睡方便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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