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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焌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柔声道:「晓觅,是我。我会慢慢来,别怕。」
徐晓幂怯怯地点了点头。
萧文焌握着她的手放於她头的两侧,十指相扣,浅吻落於四处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而他的下身缓缓地在她腿间讨好、试探,狡诈的迫使她慢慢习惯,同时让她敏感得渴求起来。
&进不进,浅尝又止,缭人心乱。
徐晓幂牙龈轻咬,眼眸水汽氤氲,浑身发烫透出粉nEnG的颜sE,长长的墨发随着汗水粘挂於身上,像一幅凌乱的泼墨山水画,看得萧文焌眸sE微沉,一阵狂风暴雨被隐於眼底深处。
红烛已燃至末端,火光微弱,摇摇晃晃的彷佛在垂Si挣扎。
萧文焌依然在试探,一步一步地深入,身下的人儿不时发出甜腻的声音,眼角和脸颊红霞渐浓,样子既惘然又难耐,看到这诱人景象,他嘴角笑意愈深。
直到她终於忍受不住落下一行清泪,颤着身T哀求般唤了一声「将军」,他才将笼子里的巨兽释放出来,挺腰狠狠地撞了进去。
那就像被热浪强力冲撞了一下,然後吞并淹埋,开始时撕裂的痛感让徐晓幂头脑空白一片,甚至忘了呼x1。回神过来,却已经身处温暖的汪洋中,被暖流所包围,所填满。
待她适应後,浪cHa0初起轻轻拍打,继而狂烈,她恰如汪洋中的一条小鱼儿,所有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只能随着浪cHa0激起下落、浮浮沉沉,直至风平浪静的一刻。
只是在红烛燃尽的最後一刻,红鸾帐内的两抹人影仍缠绵不休,染得满室旖旎,方兴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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