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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那麽确定?」徐晓幂急切地问。
唐伯默然不说,只执起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不停说没事的没事的,有事的话他会替她担着,让她别想那麽多。
他的一双手虽然早被岁月洗去了青涩,并刻下了一道道皱纹,但是同时也在年岁的历练下赋予了沉稳与温暖,徐晓幂被这一双手握着,惊恐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脚步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走。
将军府的大门敞开着,有两个仆人执着灯等他们,徐晓幂和唐伯到达的时候,仆人安心地笑了起来,接着拿过唐伯的灯开始帮他们引路。
徐晓幂以为今晚必不会好过,最轻的刑法怎样也要跪一整晚或者跑无数个圈,可一路送她回了房间,没有叫她去见将军,只嘱咐她好好休息。
於是徐晓幂一番洗漱後,用了点晚膳,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睡下。
唐伯安顿好徐晓幂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书房,其他人不知道,但他这个多年来一直照顾将军的老仆,又怎能不知将军内心的焦急。虽然将军刚回来的时候确实很生气,问他晓觅在哪,他气愤愤地说Si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隔了不久,他就开始焦急地围着屋子来回踱步,不断地望向窗外。
那时夜sE黑了,唐伯端着晚膳去将军的书房,再打算离开时,将军命他去城门接人,说接不到就算了,由晓觅自生自灭。唐伯心里发笑,然後着急地找人去了。
此时的萧文焌仍旧在房里踱步,唐伯进去後行了礼,道:「将军,人回来了,现在正在歇息。」
萧文焌一听,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又佯装不在意,「嗯,知道了。」
唐伯行了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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