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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会找机会逃的,一定!
又一夜入黑,军队驻紮在郊野外,萧文焌看着暗卫带回来的屍T,脸sEY沉,没想到还是抓不到人。
暗卫半跪着禀告道:「将军,此人名爲塔鲁,前天被人扔在乱葬岗里,他是幽真部落大汗的人,据说此次偷进中原是爲了接班达回去。」
「那班达呢?」萧文焌沉声问。
暗卫僵了一下,道:「属下无能,找到班达藏身的客栈後,他人已经不在,属下定当尽全力追寻。」衆暗卫齐低头。
萧文焌颔首,又问:「军里情况如何?」
另一个暗卫回答:「军队一切正常,但......」
「但甚麽?」萧文焌眯着眼睛盯着他,行军打仗讲究军规至上,他在上位耳目观听有限,所以暗卫便成了他军中的耳目,下面的人有任何不对劲之处都逃不过他的「耳目」,这能确保他军风之严整。
暗卫作揖如实道:「今早有一车夫闯入军中,说要找徐公子的亲人要债,据车夫所言,这徐公子自军队起佂便一路徵用他偷偷跟随,可前天军队啓程赶路,他在客栈怎麽等都等不到徐公子过来找他,後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人已经退房走了,他以爲受骗,见徐公子一直跟着军队,所以认定军队里定有徐公子的亲人,没办法之下才斗胆过来讨债。」
「荒唐!」萧文焌怒叱,「军队一路来被人跟踪,你们居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暗卫们哑然,军队走的路都是寻常百姓走的,行佂时旁有百姓也是常有的事,虽然他们都会自觉隔得远远的,若行爲正常,他们是不会冒犯排查,这会扰民也会吓着老百姓,说他们没有警觉,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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