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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有太多落尘,显然是有人已经打扫过。庄婉嘱咐着竹湘等人一起把房间检查了一遍,一方面是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房间里面,另一方便也顺手把一些用习惯了的小件拿了出来。
厨房给各院都送了些膳食,溪山居这边虽然人不多,可送来的四菜一汤倒也JiNg致。在行g0ng这踩地捧高的地界,怕都是胤禛打点过的。庄婉心中一暖,心中倒也T恤他辛苦,等胤禛大踏步得进屋的时候,沐浴的水都备好了。
庄婉没瞧到弘安有些惊讶,“怎么只有爷?”
“皇阿玛喜欢孙子,便留了弘安在主殿,大皇子和太子家的孩子都在。”胤禛在庄婉的帮助下急急忙忙解开了自己已经被汗水塌Sh了的棉衫,他白天大半的时间都骑马跟在皇帝的座驾周围,很是累了,一转头却看到庄婉神sE有些怔怔得望着外面,“莫要多想,在皇阿玛身边实在是没什么可担心的。”
庄婉回过神来,朝胤禛笑了笑,接过他手里拿着的里衣,“可不是,有什么可担心的。爷等下可还要回去?”
“皇阿玛心情不好,让我们都散了,我明早再去就行。”在庄婉面前,胤禛并不忌讳去讨论些前面的事,他坐在茶几旁边,抬手攥住桌子上摆着的装完喜欢的白底清华竖纹茶杯,“关于太子的折子雪花一般飞不停,八弟非要在皇阿玛面前出头,说要带宗人府严查太子殴打宗室子弟的事,转而被皇阿玛一顿数落……邬先生等下会来一趟,来取弘安先前落下的功课。”
庄婉知晓胤禛这是要找空和自己人谈一谈,琢磨了一下溪山居的院落结构,“不过,溪山居房间不多,难能再收拾出安静的地儿给爷。倒是有个单独的茶室,正在前院中间,也不怕有人路过听了去,四周通透,爷若是不嫌弃,晚上在那边摆个茶和邬先生品味一会儿也好。”
胤禛看了庄婉一眼,点点头,“福晋安排的向来是好的。说来我今日方得了一块乌木,样式极好,且让苏培盛去取来,晚上一并和先生观赏。”
庄婉轻笑应下,既然说要品茶了,细节上也不能敷衍。
花开两枝,却说另一边的八福晋得了个大院子,心中正是得意,对张玉白日落人话柄一事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两个nV人家正慢悠悠地喝着茶,就见八阿哥黑着脸回来,连往日斯文的笑容都没了。
郭络罗氏惊讶,“爷这是怎么了?”
八阿哥猛地灌了一杯水,脸sEY沉地瞪向张玉,“太子党的曹家私吞百万银两被人参奏的折子是凌普拦下来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莫不是拿旁人故意放出来的幌子陷害与我!皇阿玛今日突然训斥于我,我出来才听得风声,说凌普书房查出来的都是些不相关的东西,别说是曹家的折子了,便是和扬州搭边的事也丝毫没有!”
一时间,郭络罗氏的脸sE也变了,看向张玉,“你这小蹄子,你不是说你是你堂兄弟亲眼所见的吗?怎么查无此事,你堂兄弟真的看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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