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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明日我会向皇阿玛请示的,你我向来亲近,太子也不会反对。”四哥说着这大逆不道的话,仿佛只是家常,“只是既然入了老八的门,就专心做自己的事,少来打扰。”
“那是自然,虽然有点舍不得弘安,但总归是要长大做事的了。”
“你明白就好,额娘大概也会安心的。”
那日起,储位之争,他不再是四党。
那晚,他跪在皇阿玛的窗前,看着垂垂老矣的皇阿玛盛怒的模样。
“这么说,你和四福晋确有私情?”
他委屈着脸俯下身,依旧像个孩子,“皇阿玛,这又是哪里传来的糟心话?我都没什么机会见到四嫂,又哪里来的私情。皇阿玛,有人诋毁儿臣,您可要给儿臣做主啊!”
皇阿玛因为重病而有些昏花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随后又有些不耐,道:
“朕知道了,下去吧。”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没一会儿便有小厮回来,说有个不知名的小公公端着东西往雍福晋帐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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