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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源自於昨夜他看见我在那条红灯街上的挥霍,那里只有痛苦。
每次当从痛苦里醒来,手腕上总会多一条印记
不自觉的选择划下一刀又一刀,那很舒服,对我来说最舒服的事就是在皮肤被划开的那一瞬间
我喜欢在身上开个口子,让痛苦得以发泄,但一直被阻止
「站着!萧寒月。」
怎样?不要再问我在g嘛了!
他瞪着我,一脸饥渴
在这情况下他还可以饥渴也是可以
「我饿了!我也要吃饭」
我错了,不是那种饥渴啊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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