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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儿又想着,总归自己来这就是与妻主g那事的,多做扭捏,妻主也不喜欢。他于是潦草将脱下来的亵K踢远,准备迎合薛梓珂。
哪知薛梓珂从大缺口中伸出手,一把攥住他微微翘起的,攥得他生疼。
她怒气冲冲地问道:“妹夫如何半点也不见羞?莫不是,莫不是与人久了,连做那事也如此痛快?”她恨声道,“我早该猜到的!妹妹长年不着家,妹夫却不见半点愁容,整日春光满面的,定是养了情妇了!”
良儿大惊,先是想张口说没有,痛陈自己对她一心一意,从无二想,再叫她莫要说这样重的话。
可是他又飞快想到,妻主这模样,根本就是入戏入得太快,反倒是自己较真,若真说了,只怕要闹了笑话,待此间事一了,指不定要被她拿出来,在两人床第之间行那事的时候取笑他。
他十分无奈,又颇有些咬牙切齿,只好道:“姐姐又说什么胡话!你那好妹妹,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乃至如今、如今......”他眼一闭,索X说,“乃至如今,我还尚是未破身的处子。哪里来的养情妇之说!”
“至于春光满面,姐姐你难道还看不清,如何我一见了姐姐,就对姐姐笑吗?”他拉过薛梓珂攥着他的柔荑,轻轻m0了m0她温暖的手掌心,又带着她的手,去抚慰自己渐渐高昂的下身。
良儿被她颇有技巧的手法撸动得面皮红涨,他睁开双眼,眼里纵有泛,星星点点却全是认真。
他缓缓开口:“皆因我自识得情Ai起,心中便只有姐姐一个人。”
他的妻主Ai演戏,那他陪着她玩就是了。于是这些平常日子里羞于启齿的心里话,今日便都在戏里同她说个痛快,总归二人早已是夫妻,她也不至于如何笑他。
薛梓珂听了这半真半假的台词,心里也早已明白过来哪句是真,于是颇为怜惜他,便握着他的,带着他的下身,令他小步站到这个大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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