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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沉醉不由人 (4 / 5)_

        虽说是大喜日子,但是娶侧夫本不好铺张宣扬,更没有娶正夫时候的三拜天地父母那样讲究,薛梓珂也只是将托人置下的屋宅简单铺了红布,买来几对红烛,JiNg心布置了一番,满目望去喜气洋洋的。

        入了深夜,薛梓珂刚同几个相近的友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她进得门来,看见端坐在喜床上的洞庭。经过这几日的调养,他看起来气sE很好,肌莹肤润,容光焕发的。纵然坐了这几个时辰,他仍然背脊挺直,坐姿端正,远看果真有一GU子悬崖孤松的气度。

        “洞庭,今友人见证,喜结良缘。我以为夫妻之间,当再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才好。”在薛梓珂看来,洞庭其人,根本如一团谜。他真名叫什么?从哪儿来?父母何在?她统统都不知道。

        纵然有许多想问的,薛梓珂也只好稳了稳心神,在他面前站定,长长一揖做了个初见的礼,她正sE道,“在下薛梓珂,嶙州安乡人士。家母曾拜吏部尚书一职,家祖母曾任太nV伴读,故乡有一祖宅,几亩薄田,还有一夫二侍。不敢称高门显赫,唯有清白世代。”

        薛梓珂原来是本着“要委婉地问他人姓名,于礼应该先自报名来”的心态同他讲这番话,甚至可以当做是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但她没想到,洞庭闻言脸sE大变,伸手拉住她的衣角急问她:“你母亲曾经是吏部尚书?你姓薛?”

        她也被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见他专挑出了母亲的官职来说,只以为是吏部尚书的名头太大,恐怕惊坏了他,一时心中感到怜惜又好笑。

        薛梓珂于是反将手覆上去抚慰他,柔声道:“官位或许曾经显赫,但都早已是过去的事。母亲的事情说来复杂,人已故去,当不应再提。更何况母亲是母亲,我是我。到如今家中资产无几,与布衣无异,但总不至于叫你受苦。”

        她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又说道:“你也不必怕,你哥哥他是个X子极好的人,定不会为难你。”

        洞庭勉强把惊乱压下,只攥着她的衣袖,定定看着她的眼。他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方肯深x1一口气,一字一顿地慢慢说道:“我本姓岳,名叫洞庭。母亲十二年前......因罪入狱。”

        他话说到此,面sE古怪地看了一眼薛梓珂,沉声道:“至于母亲名讳......双名安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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