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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没事吗?那那块沾染血迹的布巾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步入房门後,却发现房中不见师傅的身影,只有零零落落的几摊血迹,和散乱一地的卷宗卷轴。
“清流呢?”我冷淡地问着侍从。
“启禀皇上,浅水丞相刚刚回府沐浴更衣。”
听他说话的口气,应该是真的没什麽大碍,我也就较为放心了。
备上马车,不多时就来到师傅的府邸。
我一样没有走门,在府邸绕了几拐就来到师傅的房门口。
才刚踏上门口,门就已经开了。
只见师傅披了件外衣,发梢还滴着水,看起来像是洗澡洗到一半,匆匆出水。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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