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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踰矩,我嗤笑了一下。
我和师傅之间,还谈什麽踰不踰矩呢?
那天之後,单纯的关系早已成过往。
根本不存在什麽踰不踰矩的关系了。
尽管如此想,我还是变化了方向,改成轻轻握起师傅受伤的手观察伤势。
原本微微泛黑的皮肤居然变成正常的颜sE,只剩下淡淡的一条被刮伤的痕迹。
探查脉搏,脉象回复平稳,脸sE也回复成平常的样子,彷佛从未中毒过一般。
我感到讶异,难道师傅百毒不侵?
查看了一会儿发现似乎真的真的没事。
帮他简单包紮了一下伤口,涂了一些师傅配的草药,放下师傅的手正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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