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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的把他颈子上的绷带拆掉,生怕碰痛了他。
绷带一层层的松脱,露出了下面的一道极深的伤口,雷峰那刀划的非常的凶残,几乎快要割到气管了,但这孩子除了刚刚那一声,未曾喊过一声痛,也没有表露出疼痛的表情。
他年纪才和鹤凌差不多,或许还b鹤凌小个一两岁,我一边慢慢地帮他用沾染温水的布巾擦拭伤口,一边缓缓地说道:
“我们离开後会放你走的。”布巾x1收着他gUi裂溢血的伤口,被染得一片红通。
他静默不语,也不愿看我。
我突然想起煦烶,他也总是这种反应,不知他……
不、我不愿想了,我不愿想,不想知道,只希望雷鸣好好照顾他。
清完伤口,我才想起草药用完了。
“你不要乱动,我去外面采个药。”说完後,我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在外面守夜的李斗和几个士兵,就匆匆穿越席地而卧的众人,独自奔去林边寻找药草。
我不是很放心他自己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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