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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先那个丈夫是个病秧子,身子骨一直不好,成亲两年,直到丈夫Si了,她都还是个处子。如今嫁了金翁,才腻味了几天,刚尝到r0U味,便又守了活寡。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竟要这样对她!
想到伤心处,不由得掉了眼泪,用袖口掩住脸,嘤嘤哭了起来。
阿麦懵懂,不知主人为何如此,伸出长舌,卷起她脸上的泪珠儿,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似在劝慰她不要伤心。
&热的舌卷着脸颊,有几次,还T1aN上了柳氏的耳朵,那痒从耳垂传来,令她全身都sU麻起来。
她脸颊泛红,赶紧转身跑回了屋里。
夜深,关灯上炕。黑暗中,柳氏却又想起了阿麦那亲昵的舌……痒顺着身子开始蔓延,双腿夹紧,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辗转反侧了多久,她坐起身,只披着件外袍,然后又鬼使神差地跑去厨房寻了个罐子,又回到了骡马圈里。
阿麦站在月下,月光照在那缎子般的毛发上,竟使柳氏看得出了神……
她思绪纷飞,似乎是做着重大的决定,后来终于咬了咬牙,迈步走进窝棚里。
寻了处稻草堆,她躺在上面,撩开自己的袍子,露出白花花的t0ngT。柳氏不算美人,身材也略有些丰腴,但此刻面对的却不是男人,而是自己养大的骡马,因此她并不觉得害羞。
打开罐子,里面装的竟然是蜜糖。她用手指捞出一些,涂在了自己的x脯上。
金hsE的粘Ye顺着滑下,在rT0u处凝结成了一颗晶莹的琥珀,仿佛诱惑着阿麦,也诱惑着柳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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