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虫本来接收到白琛的命令是要不断向上游，却又接收到白琦相反的指示，它们上游的动作缓了下来。

        「看来我还不够强呢。」白琛笑叹。「执着越强的自聚T，影响力越大。」他一手探入虫堆，那些深褐sE的虫子「哗」地避开，只剩赭红sE的虫子游过手腕。

        「这就是分辨我们的方法。再怎麽装，只要碰到自聚T，没有不退避三舍的源虫跟集合T。只要我想，也可以透过碰触来b出载生T内的源虫。」

        「只能亲自碰吗？有没有不打草惊蛇的方法？」这个方法危险系数太高！

        「只有这个办法，能揪出刻意伪装的自聚T。」白琛点头。「还有一种反证法：自聚T并不会因为源虫入侵而变成左撇子，要是有集合T不惯用左手，可以怀疑他是自聚T伪装的，不过，本来就是左撇子的对象不在辩证范围。」

        这很重要！白琦记下。

        白琛原本是右撇子，所以只用烟味技巧X隐藏自己被虫入侵，要是伪装集合T，很快就会因为惯用手引人疑窦。

        「我们不以源虫基因拚高下，端看谁执着够深，但强弱好歹都b集合T强。」白琛又说。「不能随意驱动对方的源虫时，我们便能分辨彼此的存在。」

        「难道不能装弱，假装自己被C控吗？」

        「不能，因为个人执着不是能隐藏的力量，而且我仅仅透过眼神威压，就能驱动集合T的虫子，要是躲在暗处试探，集合T根本防不慎防。」白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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