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如何判断他是自聚T，而不是集合T呢？」白琦烦恼。

        「这也不难。」见过一次自聚T的陆宛如给她出主意。「你让他去入侵人类，或侵吞集合T，新生的集合T会完全听他吩咐。如果是集合T侵吞的，只要源虫完全掌握那个躯T，就不会听本来那个集合T的话。」

        「跟载生T侵吞不同吗？」白琦脑中似乎闪过什麽。

        「对，集合T之间只讲实力强弱，没有阶级关系，所以当时我们跟里欧见面，先斗一场。」

        「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吗？」

        「如果他是自聚T，载生T不受影响，而集合T会怕他，无论他们多麽会伪装，这是本能的敬畏，T现在各种小细节，假装不来，严重一点——会跑虫。」

        「跑虫？」这词听起来很有趣啊。

        「就是虫会逃离躯T，不由自主。」

        「还有呢？」她迫不及待想让二哥测试了！

        「我听说的大概就这些，你要小心点。如果他是集合T，就算主导是幕后黑手的源虫，他还是会受到T内你的孩子牵制。但如果他是自聚T，即使你提供源虫，他也不会对你有丝毫怜惜，完全随心而为。」

        是吗？白琦看着床那头睡得正熟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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