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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的酒精味很浓,每次钻入嗅觉器官的时候都会带来一阵麻痛。
我本来还可以忍受的,但是看到剺书打来的电话,我好想哭。
“吴笙,怎么不回消息?”
剺书的嗓音紧绷,隐隐克制着怒意和担心。
他一向是沉稳而温淡,波澜不惊的,面含笑意,矜贵有礼。这还是你第一次看他失去风度着急忙慌的样子。
我的心脏酸涩地抽动,涓涓的热流一点一点地往外冒,有点委屈,想要他来陪我。
“我......我的头被同学撞到了,我现在躺在医院里,没看到消息,对不起啊主人。”
手机那头静了好几秒,才听到他焦急的询问,“在哪家医院。”
我看了眼手腕上佩戴的手环,鼻音很重,“仁和医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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