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知道错了。”

        剺书扔纸巾的动作一滞，随即眉尾稍稍上挑，“下次还敢吗？”

        我一秒也没敢犹豫，“不敢了......”

        剺书倏然掐住我的下巴，慢悠悠地抬起。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揉蹭我的肌肤，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眸色沉静到了极点，他眼里细碎的星芒勾缠在我的思绪里，我连呼吸都忘了。

        “吴笙，下回我可不会心软。”

        我屏住了呼吸，耳边仿佛有计时的漏斗，彩色的砂石一秒一秒地流逝，也许过了三分钟，也许连一秒钟都没到。

        “知道了.......”

        脸颊愈加发烫，我慌不择路地躲闪，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他的腿上，清冽的气息将我层层包裹着，我死死咬着唇瓣，说不出话，总觉得脸上丝丝地冒着热气。

        剺书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膏，然后掀开被子，看着已经破皮的伤口，又想起小女孩手臂上惨不忍睹的疤痕，眉眼间无奈的阴霾又深了一度。

        “忍着点，今天破皮了，揉的时候会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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