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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蝉鸣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乡间小路上。
吴家大弟踩着脚踏三轮车的踏板,载着贺季崧一路往村子里的路走。
贺季崧双手抱着从家里带来的行李,身旁尽是大片大片的稻田。
蓝天白云下,只见得许多头戴斗笠、卷起K管的农人弯着腰在田里工作。
贺季崧内心对这些yAn光和风雨底下卖力工作人们,是打从心底带着一GU敬佩之心的。
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年代下,大家都是辛苦人,靠天吃饭。
自己家乡的叔叔伯伯们和哥哥们又何尝不是呢?住在深里,只得靠山吃饭。
矿工,他还没想好自己是否未来要成为一位矿工。
毕竟矿工这份工作薪水收入高,风险却也高。
明明邻居家也有人自从十三到十四岁左右就开始每天进矿坑工作,可之前家里的父兄都以自己年纪还小为由,要求他在家里帮母亲的忙,只学习些简单的家务事,还叫他没事就多读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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