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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在手腕上绑上警报装置,只要我离开床铺50公分,就会响。
第一晚没响。第二晚也没。
直到第三晚,我醒来时,发现那警报器被拆下,放在床尾的储物架上,乾乾净净。
我浑身冰冷。
如果不是我做的,那是谁?
牠不只是模仿我,牠开始「走进我」了。
夜半梦境
那天凌晨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走进警局,一身血衣,拿着证物袋交给法医。
袋里装着的是一张熟人的脸皮,整张剥落得工整无b。
我对着法医笑说:「这证据很重要,好好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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