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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已经不满足於杀人了,牠想毁了我,让我成为牠的容器。」
晚上十一点
我偷偷打开笔记本,最新一页上,只有一行字:
「如果牠能模仿我,那我该如何证明我是我?」
我陷入沉思。
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我必须亲手抓到牠,当众揭穿牠。
但这也意味着——我要再次出院,违反医嘱与禁令。
我看向墙上绷带下那道裂开的伤口,血已经浸透了一层,又一次溃烂。
我已经没得选。
这是我最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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