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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庭没有再折磨夏眠,见他馋得双腿直打颤,十分干脆的解开自己的外袍,示意夏眠可以自己上来。夏眠难耐的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爬上郑庭的大腿,哆嗦着撤下最后一条腰带,将他勃起的巨物掏了出来。
男人的物事粗长硕大,颜色略微偏深,茎身上青筋虬结,伞状的龟头足足有鹅蛋大小,拍打在夏眠发痴的婊子脸上,蒸腾的热气烫得他呜咽了一声,两眼忍不住发直。
“怎么馋成这样,你天生就喜欢男人?”
见夏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郑庭有些好笑,将他的脸颊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不轻不重的蹭了几下。
雌雄同体的双儿之中,不愿嫁为人妻,和普通男性一样喜欢女人的数量并不算少,像夏眠这般主动配合,毫无怨言的反倒不是主流。夏眠整张脸都被按在了鸡巴上,却也只是嘶嘶抽着气,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颤巍巍的舔了舔粗壮的茎身。
随后,他重新趴好,笨拙的握住夫主的茎身,摸索着对准了自己的尿口。
“嗯啊……”
原本用来扩张尿穴,防止它闭合的竹管已经被取出了,紧绷的尿眼瞬间失去了支撑,变得更加松垮。
早在夏眠刚刚进入教坊院的第一年,他的尿道括约肌就被人为的破坏掉了。十九岁的夏眠被嬷嬷按在床板上,逼唇周围的细软绒毛被棉线尽数绞下,整只阴户成为了干净粉嫩的白虎,然后一大坨厚重的药膏被均匀的敷在了尿口上。
带有细小针头的细小滚轮抵住尿口,细细密密的按摩放松着因为酸涩而紧绷的括约肌,让它一点点吸收药液,逐渐失去弹性。
比牛毛还要纤细的软针不会给人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就是这种持久绵长的酷刑才更加折磨人,开尿眼的那段时间里,夏眠几乎24小时都躺在床上,双腿被固定器向两侧拉开,而这样药膏涂抹每天都需要进行三次,其余的时候,他的尿眼内会被塞入玉势,慢慢让尿眼习惯被插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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