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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锁门的声音让他动作一顿。他扭头时脖颈拉出凌厉的线条,喉结上结着暗红血痂,锁骨处有道新鲜的抓痕——上周五他带女朋友回来,估计是那时候留下的。
“这么晚去哪了?”他没起身,反而加快俯卧撑频率。臀肌挤压高弹布料发出“沙沙”声,裤腰边缘露出半截股沟,汗水晶莹地缀在绒毛上。“该不会是偷偷锻炼去了吧?这细胳膊细腿的。”
最后五个俯卧撑他改成单手指尖撑地,右手背在腰后。肩胛骨像对即将破茧的蝶翅,随着起伏几乎要戳破皮肤。做完五百个时,他猛地弹起,转身抄起椅背上的毛巾擦汗——腹肌表面浮着层油光,八块肌肉块随着呼吸绞紧又舒展,肚脐下方两寸处纹着串德文:钢铁纪律
我盯着他随动作晃荡的胸肌。不愧是玩攀岩的,比贺峰那身腱子肉厚实两圈不止。乳晕颜色很浅,乳头却硬得像两颗鹅卵石,随着喘息在汗湿的胸膛上摩擦出红痕,性感极了。
“陆震。”我往自己床铺走,小心翼翼地提问,帆布鞋碾过他刚滴落的汗渍,“问你个事。”
他擦汗的动作顿住,毛巾还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说。”
“咱们学校是不是有条规定?”我故意放慢语速,“高年级能随便命令低年级的?”
毛巾“啪嗒”掉在地上。
陆震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后颈棘突凸得像排琴键。汗珠顺着脊椎滚进臀缝,把灰色布料浸得更深。足足十秒后,他直起身时关节发出“咔吧”声响,喉结重重滚动:“是...的,学长。”
我踢开脚边的哑铃片,清理了床前的杂物,果然是真的,金属碰撞声让他肩膀一抖:“之前怎么不说?”
“和您有交集的学生...”他后槽牙咬得腮帮鼓起,“都不敢主动接近。”手指无意识揪着裤腰,青筋从手背爬到小臂,“他们怕...怕您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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