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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突然停了。
蝉鸣、树叶摩擦声、远处宿舍楼的喧闹——全他妈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喘息,粗重、湿热,喷在我脸上,带着青春期雄性特有的腥膻味。
“我在受罚。”他声音低了下去,肌肉却绷得更紧,绳索摩擦铁架发出“吱嘎”的声音。
“罚?谁罚你?”
他闷哼一声,脖颈后仰,喉结暴凸,阴茎还在弹跳,前液溅在了地上。
“篮球系的大哥……浩宇……”他喘得像是刚跑完三千米,“我打球时骂了他……”
“所以他就把你绑这儿?”
“这他妈算哪门子惩罚?”
“他让我被绑在这里,发情,在篮球场上发情”贺峰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把睫毛黏成尖锐的黑色簇状物。
“为什么他说什么你就要听他的”我疑惑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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