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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种场景越来越多。篮球队的人高马大的前锋在更衣室撞见我,竟然主动让出淋浴位;田径队那群天天把"死基佬"挂嘴边的直男癌,见到我会突然噤声。
他们怕我。
不是厌恶,不是轻蔑,是货真价实的恐惧——仿佛我衬衫底下藏着什么能撕开他们喉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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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篮球场静得瘆人。
我本该直接回宿舍睡觉,但一股腐烂的甜味牵引着我的脚步。铁丝网在月光下泛着蓝光,塑胶地面残留着白天暴晒后的余温,远处传来蝉鸣,像生锈的锯子拉扯着我的神经。
然后我看到了他。
贺峰。
校队王牌小前锋,185公分,88公斤的纯雄性荷尔蒙聚合体。此刻他被粗麻绳呈大字型捆在篮球架上,麻绳深深勒进鼓胀的肱二头肌,古铜色皮肤上浮起狰狞的红痕。没穿球衣,没穿球鞋,连条内裤都没留——只有汗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经过八块刀刻般的腹肌,最后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他的阴茎半勃着,龟头从包皮里探出,随着挣扎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月光给那根东西镀了层银边,像某种凶器的刃口。
"你他妈看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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