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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吐了?”我退出来,拍了拍他涨红的脸。
他咳嗽着点头,嘴角挂着黏丝,胸肌剧烈起伏。我掐住他下巴强迫他抬头,月光正好照进他瞳孔——那里面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我蹲下来与他平视,手指拨弄他红肿的乳头:“操...你也可以?”
贺峰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他睫毛上还挂着汗,随喘息轻轻颤动。喉结滚动三次后,挤出一个字:“…是。”
“可你是直男。”我指甲刮过他乳尖,“以前更衣室里骂同性恋最凶的就是你。”
他突然开始发抖,不是恐惧,是某种更暴烈的情绪。阴茎弹跳着溅出前液,大腿内侧青筋暴起。“校规…就是校规…”
我笑了,凑近他耳朵:“那现在,求我操你。”
时间凝固了几秒。蝉鸣、风声、远处宿舍楼的灯光——全他妈成了背景板。贺峰的瞳孔缩成针尖,汗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在下巴汇成水珠,“啪”地砸在我膝盖上。
“…求你。”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打磨铁锈,“…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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